译文
想起两朝君王都遭受贬辱,
这件穿了多年的罗衣,用青绿色的丝线绣成的莲蓬已经变小(xiao);用金线绣制的荷叶颜色减退、变得单薄而稀疏。每逢秋凉,还总是还上这件罗衣。唯独人的心(xin)情不像从前舒畅适时。
正承百忧千虑而来,身当乱世,作客他乡,今年此时,已是相思不见,明年又在何处,难以(yi)预料。
天上诸神遮天蔽日齐降,九疑山(shan)的众神纷纷迎迓。
计算(一下)田地没有更少,统计民众人口没有增加,按照人口来算田地,那比古人还有多余啊,但吃的东西非常不足的,它的根源在哪里呢?难道是百姓从事商业损害农业的地方很多,还是做酒浪费的谷子很多,禽畜吃掉的粮食很多吗?大大小小的道理,我没能明白它的主要原因,要与丞相、列侯、吏二千石、博士们讨论这个问题,有可以帮助百姓的办法,用心大胆地广开思路,不要有所隐瞒!
向北眺望通往中原的路,试着议论议论,这一场恢复中原的大事,该怎么嘱咐?记得太行山王善、杨进聚众百万,曾经接受东京留守宗泽驾驭。现在朝廷对义兵左右为难就象握着毒蛇骑着老虎。你到京东路去义军领袖会高兴,料想他们一定会放下武器拜你为父。谈笑间,平定齐鲁。
我在山中修身养性,观赏朝槿晨开晚谢;在松下吃着素食,和露折葵不沾荤腥。
虽然职位低微却从未敢忘记忧虑国事,但若想实现统一理想,只有死后才能盖棺定论。
先(xian)帝知(zhi)道我做事小心谨慎,所以临终时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我。接受遗命(ming)以来,我早晚忧愁叹息,只怕先帝托付给我的大任不能实现,以致损伤先帝的知人之明,所以我五月渡过泸水,深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现在南方已经平定,兵员装备已经充足,应当激励、率领全军将士向北方进军,平定中原,希望用尽我平庸的才能,铲除奸邪凶恶的敌人,恢复汉朝的基业,回到旧日的国都。这就是我用来报答先帝,并且尽忠陛下的职责本分。至于处理事务,斟酌情理,有所兴革,毫无保留地进献忠诚的建议,那就是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的责任了。
转眼一年又过去了!在怅然失意的心境中,就是听那天地间的鸟啭虫鸣,也会让人苦闷。
谁知安史乱后,田园荒芜,物价昂贵,一绢布匹要卖万贯钱。洛阳的宫殿被焚烧殆尽,吐蕃也攻陷长安,盘踞了半月,代宗不久之后收复两京。不敢跟年高望重的人絮叨旧事,怕他们又从安禄山陷两京说起,惹得彼此伤起心来。小臣我愚钝无所能,承蒙当初朝廷授检校工部员外郎官职给我。希望当代皇上能像周宣王恢复周代初期的政治,使周朝中兴那样恢复江山社稷,我在江汉流经的巴蜀地区也会激动涕零的。
我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识是无限的。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知识,真是危险啊!已经有了危险,还要执著地去追求知识,那么除了危险以外就什么都已经没有了。做好事不要求名,做坏事不要受刑罚,以遵循虚无的自然之道为宗旨,便可以保护生命,可以保全天性,可以养护新生之机,可以享尽天年。
注释
⑷鸡塞:《汉书·匈奴传》:“送单于出朔方鸡鹿塞。“颜师古注:”在朔方浑县西北。“今陕西省横山县西。《后汉书·和帝纪》:”窦宪出鸡鹿塞“,简称鸡塞。亦作鸡禄山。《花间集》卷八孙光宪《定西番》:”鸡禄山前游骑。“这里泛指边塞。
(15)阻,迫也。隘,险也。言不迫人于险。
闒茸:下贱,低劣。
14.售:原意是卖卖物出手,这里指考取。
(3)乡音:家乡的口音。无改:没什么变化。一作“难改”。鬓毛:额角边靠近耳朵的头发。一作“面毛”。衰(cui):减少,疏落。鬓毛衰:指鬓毛减少,疏落。
⑥俯仰昔人非:语出王羲之《兰亭集序》:“俯仰之间,已为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