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大丈夫哪个没有奔走天下、安邦定国的远大志向?我和宗衮(gun)在两年之间,会面了又离别,离别了又会面,这当中来来去去所经历的路程,总共有三万里。为什(shi)么(me)说有这么长的路程呢?去年春天,我们两人在京城相会,当时我去桂林,宗衮去滑台;今年秋天,我们竟然料想不到又在桂林相会;过了没多久,宗衮因为国事的缘故又回到滑台。坐船坐车,来来往往,哪里只止三万里呢?人的一生有多久?刚聚在一起,突然间又要分别,象这样相距遥远,更何况像这样的知己朋友极难遇上,还有什么好说的! 时间正(zheng)值十一月,我们几个朋友出城到野外为宗衮饯行。秋天的天空洁净无杂物,像是俯向红色的山崖。再加上万重高山耸立,像从平地上突起。山像铁那么黑,像笔锋那么尖。又有阳江、桂江,从军城旁流过,向南流淌,喷薄进入大海,浸润着海中的蓬莱、方丈、瀛洲三座神山,处在朝廷的那些官(guan)员们,哪里知道遥远的边地还有这么美好的山水?山水既是这样,人也是这样,都充满情趣。宗衮面对此情此景,与我分手。忘记我还是可以的,怎么能忘掉这美好的山水啊!
寺中老僧遗忘了岁月,只是在山石看着江上的浮云。
元和年间,他曾经与同案人一起奉召回到京师,又一起被遣出做刺史,子厚分在柳州。到任之后,他慨叹道:“这里难道不值得做出政绩吗?”于是按照当地的风俗,为柳州制订(ding)了教谕和禁令,全州百姓都顺从并信赖他。当地习惯于用儿女做抵押向人借钱,约定如果不能按时赎回,等到利息与本金相等时,债主就把人质没收做奴婢。子厚为此替借债人想方设法,都让他们把子女赎了回来;那些特别穷困没有能力赎回的,就让债主记下子女当佣工的工钱,到应得的工钱足够抵消债务时,就让债主归还被抵押的人质。观察使把这个办法推广到别的州县,到一年后,免除奴婢身份回家的将近一千人。衡山、湘水以南准备考进士的人,就把子厚当做老师,那些经过子厚亲自讲授和指点的人所写的文章,全都可以看得出是合乎规范的。
你看,古时燕昭王重用郭隗,拥(yong)篲折节、谦恭下士,毫不嫌疑猜忌。
一轮清冷的月亮正在东边的岭上升起,清越的声音是水流冲刷着稀疏的竹根。
小洲洼地的新泉清澈令人叹嗟。
这里面蕴含着人生的真正意义,想要辨识,却不知怎样表达。
我这一生中每逢中秋之夜,月光多为风云所掩,很少碰到像今天这样的美景,真是难得啊!可明年的中秋,我又会到何处观赏月亮呢?
就像是传来沙沙的雨声;
江南也好江北也罢,原来都是我的家乡,三十年过去了,就像做了一场梦。
从何处得到不死之药,却又不能长久保藏?
猫头鹰说:“村里人都讨厌我的叫声,所以我要向东迁移。”
注释
⑫林塘:树林池塘。
(6)仆:跌倒
云梦:即古代云梦泽。在今湖北省天门县西。
幽并:幽州和并州,今河北、山西和陕西一部分。
67、机:同“几”,小桌子。
9.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