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寒食节过后,酒醒反而因思乡而叹息不已,只得自我安慰:不要在老朋友面前思念故乡了,姑且点上新火来烹煮一杯刚采的新茶,作诗醉酒都要趁年华尚在啊。
成千上万的彩船行驶在运河两岸的翠柳中间,但这支船队载到扬州后再也没有回还。
挟来阵阵寒意的水浪,也有些心事重重;只有西去的阳光,投下(xia)惨淡的影子,渐渐地消失;南面的水岸是我送别的地方,你走了,一阵阵萧索的风(feng),带来易水上的苍凉。那风呵,又吹起来了,吹起河岸上的柳。受(shou)尽霜冻的柳枝啊,落下最后一片黄叶,影子是这样的孤单。还记得吗,还得那飞絮如雪的时候?我久久瞭望你远去的帆影,直到夜幕降临,浪花飘起来了,是茫茫的烟雾,迷糊了最后一抹夕阳。只有那孤苦柳树,迎来匆忙的过客,扭动着瘦弱的腰身,好象要轻轻地舞动。
余杭郡从郡城到四郊,山连山、湖连湖,有极多风景秀美的地方。过去在这里做太守的人,有位相里君,修(xiu)筑了虚白亭;仆射韩皋,修筑候仙亭;庶子裴棠棣,修筑观风亭;给事卢元辅,修筑见山亭;右司郎中河南人元藇(xu),最后筑了这个(ge)冷泉亭。这样,五亭相互可以望见,像五个手指排列在一起,可以说,全郡的美景都在这些地方了,要筑的亭子已经全筑好了。后来主持郡政的人,虽然有巧妙的心思和眼光,再要加什么也加不上了,所以我继承他(ta)们到这里以后,只是整修亭子,不再添造新的。
若此刻暂能停雨见晴天,这就已是我无上的祈求。
弹筝美人用金杯劝我饮酒,谓我年轻,前程未知当自勉。
夜晚读书又共同分享同一盏灯。
东风初起的京城解除宵禁之时,我伴着看貌如秾李、步生莲花的美人归去。五更的钟声响起,笙歌已散尽,月色皎皎而灯火稀疏。
在此以前,太尉在泾州,担任营田官。泾州大将焦令谌夺取民田,占为己有,多达几十顷,租给农夫耕种,说:“谷子将成熟时,一半归我。”这一年大旱,田野草都不长。农民将旱情告诉焦令谌。焦令谌却说:“我只知道收入谷子的数目罢了,不知道旱灾。”催逼得更厉害。农民都将要饿死了,无法偿还,就告到太尉那里。太尉写了判决书,语言很是谦和,派人劝告焦令谌,替农夫求情.焦令谌大怒,将农夫叫了去说:“我难道怕段某吗?为什么竟敢议论我!”拿判决书铺在农夫背上,用大杖打了他二十杖,农夫快死了,将他抬至太尉衙门的庭院,太尉大哭,说:“是我害苦了你。”立即亲自取水洗去农夫身上的污血,撕破自己的衣裳【或撕破农夫的衣裳】,包扎农夫的伤口,亲手敷上良药,早晚亲自先给农夫喂食物,然后自己才吃。将自己的坐骑卖掉,买谷子代农夫偿还地租,不让那农夫知道。
本想长久地归隐山林,又苦于无钱举步维艰。
分别后我也曾访过六桥故地,却再也得不到关于佳人的任何信息。往事如烟,春花枯萎,无情的风风雨雨,埋葬香花和美玉。
许昌有个读书人叫张孝基(ji),娶同乡某富人的女儿。富人只有一个儿子,没出息,富人便骂着把他赶走了。富人生病将要死了,就把全部的家产都托付给了张孝基。张孝基按规定礼节为富人办了后事。后来,孝基看见了富人的儿子在路边乞讨,同情地说道:“你会浇灌园圃吗?”富人的儿子答道:“如果能够(通过)浇灌园圃来得到食物,就太幸运了!”孝基便让他去浇灌园圃。富人的儿子渐渐能够自食其力,孝基对他的行为变化感到奇怪。又问道:“你能管理仓库吗?”答道:“让我浇灌园圃,已出乎我的意料,何况管理仓库呢?那真是太幸运了。”孝基就让他去管理仓库。富人的儿子顺从而谨慎,没犯什么过错。孝基慢慢观察他,知道他能改过自新,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于是便将他父亲所委托的财产还给他了。
我把那衣袖抛到江中去,我把那单衣扔到澧水旁。
注释
⑸合:应该。
⑸锄豆:锄掉豆田里的草。
⑸玉堂:玉饰的殿堂,宫殿的美称,这里暗指朝廷。
⑽万里客:离家远行的游子,指作者自己。
⑧恒有:常出现。
⑸西园:指诗人住房西面的菜圃。
⑷苍苍:灰白色,形容鬓发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