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回想起昔曰的欢会依旧激情似火,只可惜已成旧事花残叶落。昨夜栖息在树上斜枝的雌鸟声声悲鸣把我从梦中惊醒望着银河吹歌。
两岸猿声,还在耳边不停地啼叫不知不觉,轻舟已穿过万重青山。
我又回答:“天下没有不归附他的。大王您知道禾苗生长的情况吗?当七八月间一发生干旱,禾苗就要枯槁了(liao)。一旦天上乌云密布,下起大雨,那么禾苗就长得茂(mao)盛了。像这样的话,谁能阻止它呢?而现在天下国君,没有一个不嗜好杀人。如果有一个不喜欢杀人的(国君),那么普天下的老百姓都会伸(shen)长脖子仰望着他了。如果像这样,老百姓就归附他,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这哗啦啦的汹(xiong)涌势头,谁又能够阻挡得了呢?”
投荒百越十二载,面容憔悴穷余生。
一处处毁坏倒塌的矮墙,缭绕着废弃的水井;这里与(yu)那里,原先都住满了人家。
昭王盛治兵车出游,到(dao)达南方楚地才止。
我还记得我们曾经一同来望月,而如今同来的你们又在哪勾留?
自从去年我离开繁华长安(an)京城;被贬居住在浔阳江畔常常卧病。
我常常乘着小船,穿着轻便的衣服到亭上游玩,到了亭上就率性玩乐忘记回去,或把酒赋诗,或仰天长啸,即使是隐士也不来这里,只与鱼、鸟同乐。形体已然安适,神(shen)思中就没有了烦恼;所听所闻都是至纯的,如此人生的道理就明(ming)了了。回过头来反思以前的名利场,每天与细小的利害得失相计较,同这样的情趣相比较,不是太庸俗了吗!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注释
(48)稚子:小儿子
⑴扶桑:神话传说中的大树。《山海经·海外东经》:“(黑齿国)下有汤谷,汤谷上有扶桑。”
⑷亭亭,直立的样子。
⑽事姑:侍奉婆婆。贻:带来。
炫卖:同“炫”,沿街叫卖,夸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