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崇祯五年(nian)(公元1632年)十二月,我住在西湖边。大雪接连下了多天,湖中的行人、飞鸟的声音都消失了。这一天晚上八点左右,我撑着一叶小舟,穿着毛皮衣,带着火炉,独自前往《湖心亭(ting)看雪》张岱 古诗。(湖面上)冰花一片弥漫,天和云和山和水,天光湖色全是白皑皑的。湖上的影子,只有一道长堤的痕迹,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我的一叶小舟,舟中的两三粒人影罢了。 到了湖心亭上,看见有两个人铺好毡子,相对而坐,一个小孩正把酒(jiu)炉(里的酒)烧得滚沸。(他们)看见我,非常高兴地说:“想不到在湖中还会有您这样的人!”(他们)拉着我一同饮酒。我尽情的喝了三大杯酒,然后和他们道别。(我)问他们的姓氏,(得知他们)是南京人,在此地客居。等到了下船的时候,船夫喃喃地说:“不要说相公您痴,还有像相公您一样痴的人啊!”
六代的春天一去不复返了。金陵的风景胜迹,已经不是从前的样子了,当年王、谢两族,家里的一双燕子,我曾在乌衣巷口见过它们。如今它们怎么样了?夜(ye)深了,春潮拍打着金陵城,激荡着寂寞的声音。往事不堪回首,金陵只剩下一点陈迹了。现在无非是荒烟笼罩衷草,儿夕阳里鸟鸦乱飞,秋露冷冷,陈后主的《玉树后庭花》已经没有什么人唱了,躲藏过陈后主的胭脂井忆经圮坏。寒蝉凄凉地鸣着。瑞还有什么呢?只有钟山还青着,秦淮河还淌碧水罢了。
魂啊回来吧!
元丰六年十一月初一,赵郡苏辙记。
本来就多情,多感,多病,偏偏又置身于多景楼中。同在他乡同举杯,故友又重逢。回首当年相知,惺惺相惜成一笑,功业无成转头空。
先前白雪覆盖在梅花上,看不出是雪是梅,花朵无处找寻(xun),昨天夜里伴着皎洁的月光,梅花依旧凌寒盛放。
我并非大器,只会敷衍官事,忙碌了一天了,趁着傍晚雨后初晴,登上快阁来放松一下心情。
我忧愁得无法入睡,披衣而起屋内徘徊;
是谁开辟了通向湖心孤山的道路?长满青草的小道像少女的绿色裙腰弯弯斜斜。
这个小村子傍晚的时候风雨潇潇,遇到的绿林好汉竟然也知道我的名字。
漫天的烈火把云海都映烧得通红,那是周瑜用火攻把曹操击败。
难忍耻辱起而伐桀,是谁挑起这场是非?
明媚的春光,艳丽的花朵,能够支撑几时。一朝被狂风吹去,再也无处寻觅。
秋天秀色从西而来,苍苍茫茫弥漫关中。
注释
⑴左掖:指门下省。唐代的门下省和中书省,分别设在宫禁(帝后所居之处)左右两侧。掖(yì),旁边。
⒁不自聊:不能自行排遣,烦闷无聊。
⑺可怜:可惜。心赏:用心领略、欣赏。
苟能:如果能。
④两桨桥头渡:从桥头划船过去,划两桨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