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走出门满目萧条一无所见,只有堆堆白骨遮蔽了郊原。
江水曲曲折折地绕着(zhuo)花草丛生的原野流淌,月光照射着开遍鲜花的树林好像细密的雪珠在闪烁。
小舟朝广陵驶去,明月照着征虏亭。远望山花如美丽的绣颊,江上渔火像点点的流萤。
去年看菊花我和您告别,今年听到蝉叫我又返回。
东望家乡路程又远又长,热泪湿双袖还不断流淌。
葛藤缠绕绵绵长,在那大河河岸旁。兄弟骨肉已离散,叫人妈妈心悲凉。叫人妈妈心悲凉,她也哪里会帮(bang)忙。
荒废的篱边,盛开着丛丛《野菊》王建 古诗,冷冷的清香幽幽地笼罩在秋水上。
在画楼上看见那江南岸边春草萋萋,女子暗叹心中的那个人竟一去未归,音讯全无,每天陪伴自己的只有手中的鸾镜和枝上的花朵,但她那满腹的心事又有谁知道呢?
祝融山极为高耸,山顶似乎直触低处的昴星。
江畔盛开的那一簇无主的桃花映入眼帘,究竟是爱深红色的还是更爱浅红色的呢?
忽然魂魄惊动,我猛然惊醒,不禁长声叹息。
公元548年十月(梁太清二年),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我庾信刚到头发(fa)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哭都嫌晚。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如同孔嵩道宿下(xia)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暂且用来记录肺腑之言。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冯异将军一去,大树即见飘零。荆轲壮士不回,寒风倍感萧瑟。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却不料为不守信义之徒所欺;又想象毛遂横阶逼迫楚国签约合纵那样,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象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其悲痛惨烈,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那故国钓台的移柳,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那华亭的鹤唳,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军队不过五百人;项籍率领江东子弟起兵,人只有八千。于是就剖分山河,割据天下。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竟一朝卷甲溃败,让作乱者肆意戮杀,如割草摧木一般?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的坚固,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那些持锄耰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已经(jing)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于此可知并吞天下,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统一车轨和文字,最终也救不了晋怀、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呜呼!山岳崩塌,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yun);春秋更替,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天意人事,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何况又舟船无路,银河不是乘筏驾船所能上达;风狂道阻,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写此赋,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也心甘情愿;张衡见了将轻视它,本是理所当然的。
提一壶美酒摆在花丛间,自斟自酌无友无亲。
红色的桃花还含着隔夜的新雨,碧绿的柳丝更带着淡淡的春烟。
这两句诗我琢磨三年才写出,一读起来禁不住两行热泪流出来。
东风已经复苏万物,草木皆似欣欣欲语。
我也刚刚从那里仰望山上的石镜,并顺流上达流水尽头。
喝醉酒酣睡不知天已黄昏,有时独自将天上孤云眺望。
等到殷朝兴起又使他灭亡,他的罪过又是什么?
注释
俄而:一会儿,不久。
41.屈:使屈身,倾倒。
(26)蓬户:船蓬上的窗户。
⑸这句以“宿鸟”自比,言人皆恋故土,所以即便是困守穷栖,依旧在所不辞。
⑶望帝春心托杜鹃:《华阳国志·蜀志》:“杜宇称帝,号曰望帝。……其相开明,决玉垒山以除水害,帝遂委以政事,法尧舜禅授之义,遂禅位于开明。帝升西山隐焉。时适二月,子鹃鸟鸣,故蜀人悲子鹃鸟鸣也。”子鹃即杜鹃,又名子规。蔡梦弼《杜工部草堂诗笺》一九《杜鹃》诗注引《成都记》:“望帝死,其魂化为鸟,名曰杜鹃,亦曰子规。”传说蜀国的杜宇帝因水灾让位于自己的臣子,而自己则隐归山林,死后化为杜鹃日夜悲鸣直至啼出血来.。
⑷菟丝:一种旋花科的蔓生植物,女子自比。女萝:一说即“松萝”,一种缘松而生的蔓生植物;以比女子的丈夫。这句是说二人都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