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知道你疾驰赶路,但要把马鞯安好(hao)以防泥巴沾身。
再登上郡楼瞭望,古松的(de)颜色也因寒更绿。
如果鲧不能胜任治(zhi)水,众人为何仍将他推举?
棠梨的落叶红得(de)好似胭脂一般,香气扑鼻的荞麦花啊洁白如雪。
高卧林下正愁着春光将尽,掀开帘幕观赏景物的光华。忽然遇见传递信件的使者,原是赤松子邀我访问他家。
站在楼头,放眼四望,一切忧愁愤懑的情绪都一扫而空了(liao)。
你如远古的百里之王候,陶然而卧如羲皇伏羲氏一般。
你不要径自上天。
我才能低下,行为卑污,外部表现和内在品质都未修养到家,幸而靠着先辈留下的功绩,才得以充任宫中侍从官。又遭遇到非常事变,因而被封为侯爵,但始终未能称职,结果遭了灾祸。你哀怜我的愚昧,特地来信教导我不够检点的地方,恳切的情意甚为深厚。但我私下却怪你没有深入思考事情的本末,而轻率地表达了一般世俗眼光的偏(pian)见。直说我浅陋的看法吧,那好象与你来信的宗旨唱反调,在掩饰自己的过错;沉默而不说吧,又恐怕违背了孔子提倡每人应当直说自己志向的原则。因此我才敢简略地谈谈我的愚见,希望你能细看一下。
不见南方的军队去北伐已经很久,金人就胡说中原的人才已一扫而空。当场伸出手来力挽狂澜,终究还要归还我的气压万夫的英雄。自笑身为堂堂的大汉民族的使节,居然像河水一般,向东而流(比喻对金人的朝拜)。暂且(qie)再向敌人的帐篷(穹庐)走一遭,将来定(ding)要征服他们,下次与金主再见就要在我大宋的属国使节馆了。
长出苗儿好漂亮。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ai)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fa)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注释
⑤相知:了解我。相,范围副词,在此为“我”之意。
泪眼:闪着泪的眼。
举:全,所有的。
[9]孙承祐:吴越王钱俶的小舅子,任节度使,镇守苏州,在苏州大建园亭
⑪筵(yán)初秩(zhì):生日之筵刚排好。《诗经·小雅·宾之初筵》:“宾之初筵,左右秩秩。”古代举行大射礼时,宾客初进门,登堂入室,叫初筵。后泛指宴饮。又解:十岁为一秩,初秩即第一个十年,此时宗武十三岁,此处为约指。
敢问何谓也:冒昧地问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敢:表敬副词,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