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它的素色面容施(shi)铅粉还怕弄脏,就算雨雪洗去妆色也不会褪去那朱唇样的红色。高尚的情操已经追随向晓云的天空,就不会想到与梨花有同一种梦想。
当年我未成名你也未出嫁,难道我们两个都不如别人?
碧澄江水,几乎淹没(mei)两岸;葱茏树木,黄昏盛开鲜花。
他被召回京师又再次被遣出做刺史时,中山人刘梦得禹锡也在被遣之列,应当去播州。子厚(hou)流着泪说:“播州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地方,况且梦得有老母在堂,我不忍心看到梦得处境困窘,他没有办法把这事告诉他的老母;况且绝没有母子一同前往的道理。”向朝廷请求,并准备呈递奏章,情愿拿柳州换播州,表示即使因此再度获罪,死也无憾。正遇上有人把梦得的情况告知了皇上,梦得因此改任连州刺史。呜呼!士人到了穷境时,才看得出他的节操和义气!一些人,平日街坊居处互相仰慕讨好,一些吃喝玩乐来往频繁,夸夸其谈,强作笑脸,互相表示愿居对方之下,手握手作出掏肝挖肺之状给对方看,指着天日流泪,发誓不论生死谁都不背弃朋友,简直像真的一样可信。一旦遇到小(xiao)小的利害冲突,仅仅象头发丝般细小,便翻脸不认人,朋友落入陷阱,也不伸一下手去救,反而借机推挤他,再往下扔石头,到处都是这样的人啊!这应该是连那些禽兽和野蛮人都不忍心干的,而那些人却自以为得计。他们听到子厚的高尚风节,也应该觉得有点惭愧了!
月亮还未照到我的书斋前,先照到了万(wan)花川谷,不是书斋没有月光,而是被高高的竹林隔着。
整日无人来观赏这细雨景色,只有鸳鸯相对洗浴红色羽衣。
从长沙又遭贬谪离开那里令人伤感失意,怀人的情思像江岸潭边的香草那样浓郁。
所谓的寒门,清正廉洁的人更是品德败坏,道德低下如污泥一样令人厌恶。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闺中美女既然难以接近,贤智君王始终又不醒觉。
只应该守寂寞了此一生,关闭上柴门与人世隔离。
他说:“我宁可相信量好的尺码,也不相信自己的脚。”
小伙子们真强壮。
绿杨丛里,秋千上下飞舞。画秋千:装饰美丽的秋千。
注释
就:本义为“接近”此指“得到”。
臧否(pǐ):善恶,这里形容词用作动词。意思是“评论人物的好坏”。臧否:善恶。
⑶别燕丹:指的是荆轲作别燕太子丹。
⑶亟:同“急”。
6.闻:听见,引申为知道,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