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丘陵在平原上陡然显现,圣人贤人几乎凋亡一空。
汉江之上有游女,想去追求不可能。
文长既然不得志,不被当道看重,于是放浪形骸,肆意狂饮,纵情山水。他游历了山东(齐(qi)鲁)、河北(燕赵),又饱览了塞外大漠。他所见的山如奔马、海浪壁立、胡沙满天和雷霆千里的景象,风雨交鸣的声音和奇木异树的形状,乃至山谷(gu)的幽深冷清和都市的繁华热闹,以及奇人异士、怪鱼(yu)珍鸟,所有前所未见,令人惊愕的自然和人文景观,他都一一化入了诗中。他胸中一直郁结着强烈的不平奋争精神和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凉。所以他的诗有时怒骂,有时嬉笑,有时如山洪奔流于峡谷,发出轰雷般的涛声,有时如春芽破土,充满蓬勃的生机。有时他的诗像寡妇深夜的哭声那样凄厉,有时像逆旅行客冲寒启程那样无奈。虽然他诗作的格调,有时比较卑下,但是匠心独运,有大气象和超人的气概。那种如以色事人的女子一般媚俗的诗作是难以望其项背的。徐文长于为文之道有真知灼见,他的文章气象沉着而法度精严,他不为墨守成规而压抑自己的才华和创造力,也不漫无节制地放纵议论以致伤害文章的严谨理路,真是韩愈、曾巩一流的文章家。徐文长志趣高雅,不与时俗合调,对当时的所谓文坛领袖,他一概加以愤怒的抨击,所以他的文字没人推重,名气也只局限在家乡浙江一带,这实在令人为之悲哀!
元康二年五月十八日(ri)那天,我坐在车上向西开始了征途,从京都洛阳前往(wang)长安。这时我叹息着说:古往今来的历史,确实是太久远了!广远而又令人感到恍惚,从开天辟地时混沌一气而产生了天,地,人三才。所谓三才,就是天,地,人的大道。只有寿命和禄位,才称得起是最宝贵的。寿命有长有短,禄位有顺畅和阻滞,这种现象连鬼神也无法预定,连圣贤也无法预期。
归去的云一去杳无踪迹,往日的期待在哪里?冶游饮宴的兴致已衰减,过去的酒友也都寥落无几,现在的我已不像以前年轻的时候了。
桀犬吠尧,古来之理,别让匈奴千秋笑话我们。
为何少康驱赶猎犬,趁机就能将他斩首?
游荡徘徊坟墓之间,依稀(xi)可辨前人旧居。
叽叽啾啾分明是烟霞中羽光翻浪,影影绰绰兀立在乔木上百凤朝凰。
当年在华丽的灯光下纵情地博弈,骑着骏马猎射驰骋,谁还记得我当年豪壮的军旅生活?那些无聊酒徒有许多如今都封了官爵,只有我等愿意隐居江边做渔翁。
可怜夜夜脉脉含离情。
那山石横出竖立,怪怪奇奇。
二十年来历经沧桑患难相同,今天忽然歧路分别各自西东。
螣蛇尽管能乘雾飞行,终究也会死亡化为土灰。
注释
名人:被命名为人,意义为被称作是人。
挂席:张帆。
沾襟:指唐玄宗十分悲痛,眼泪把衣襟都打湿了。
4 覆:翻(船)
⒁乱耳:扰乱双耳。乱: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使……乱,扰乱。
⑶汲井:一作“汲水”。
昳丽:光艳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