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有人问我平生的功业在何方,那就是(shi)黄州、惠州和儋州。
告急的军使跃马扬鞭,飞驰而来,一走马便是十里,一扬鞭便是五里,漫长的路程风驰电掣般一闪而过。这是西北都护府的军使,他传来了加急的军书,报告匈奴的军队已经包围了我大唐的西域重镇酒泉。在接到军书之后,举目西望,却只见漫天飞雪,一片迷茫,望断关山,不见烽烟的痕迹,原来军中的烽火联系已经中断了。
在木兰为桨沙棠为舟的船上,箫管之乐在船的两头吹奏着。
北风席卷大地把白草吹折,胡地天气八月就纷扬落雪。
我现在的年龄四十四岁了,祖母现在的年龄九十六岁了,这样看来我在陛下面前尽忠尽节的日子还很长,而在祖母刘氏面前尽孝尽心的日子很短。我怀着乌鸦反哺的私情,乞求能够准许我完成对祖母养老送终的心愿。我的辛酸苦楚,并不仅仅是蜀地的百姓及益州、梁州的长官所能明白知晓的,天地神明,实在也都能明察。希望陛下能怜悯我的诚心,满足我微不足道的心愿,使祖母刘氏能够侥幸地保全她的余生。我活着应当杀身报效朝廷,死了也要结草衔环来报答陛下的恩情。我怀着像犬马一样不胜恐惧的心情,恭敬地呈上此表来使陛下知道这件事。
月儿依傍着苑楼灯影暗淡,风中传来阁道上来回的马蹄声。
楚国的威势雄壮烜(xuan)赫,上天的功德万古彪炳。
公元548年十月(梁太清二年),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哭都嫌晚。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暂且用来记录肺腑之言。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冯异将军一去,大树即见飘零。荆轲壮士不回,寒风倍感萧瑟。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却不料为不守信义之徒所欺;又想象毛遂横阶逼迫楚国签约合纵那样,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象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其悲痛惨烈,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那故国钓台的移柳,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那华亭的鹤唳,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军队不过五百人;项籍率领江东子弟起兵,人只有八千。于是就剖分山河,割据天下。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竟一朝卷甲溃败,让作乱者(zhe)肆意戮杀,如割草摧木一般?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li)的坚固,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那些持锄耰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已经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于此可知并吞天下,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统一车轨和文字,最终也救不了晋怀、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呜呼!山岳崩塌,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春秋更替,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天意人事,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何况又舟船无路,银河不是乘筏(fa)驾船所能上达;风狂道阻,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写此赋,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也心甘情愿;张衡见了将轻视它,本是理所当然的。
我在京城小住时日,转眼间就又到了中秋佳节。篱笆下面的菊花都已盛开,秋色明净,就像刚刚擦洗过一般。四面的歌声渐歇,我也终如汉之破楚,突破了家庭的牢笼,如今一个人思量着在浙江时那八年的生活况味。他们苦苦地想让我做一个贵妇人,其实,我是多么的不屑啊!今生我虽然不能身为男子,加入他们的行列。但是我的心,要比男子的心还要刚烈。想想平日,我的一颗心,常为别人而热。那些俗人,心胸狭窄,怎么能懂我呢?英雄在无路可走的时候,难免要经受磨难挫折。在这莽莽红尘之中,哪里才能觅到知音呢?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
真是苦啊生长在这驿站旁边,官府强迫我去拉驿站的行船。
辽阔的敕勒平原,就在千里阴山下,天空仿佛圆顶帐篷,广阔无边,笼罩着四面的原野。
注释
⑻自:当然。谏书:劝谏的奏章。
质:人质,这里用作动词,指作人质。谓将人作为抵押品,这是战国时代国与国之间的外交惯例。
10.劳生:辛苦、劳碌的人生。
情:说真话。
张太史元汴:张元汴,字子荩,山阴人。隆庆五年(1571)廷试第一,授翰林修撰,故称太史。
昏晓:黄昏和早晨。极言泰山之高,山南山北因之判若清晓与黄昏,明暗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