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家乡既已一片空荡,远近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永远伤痛我长年生病的母亲,死了五年也没有好好埋葬。
被举荐的公门子弟称为(wei)人才,实际上却怯懦不敢担当;胆子如鸡一样小。
现如今,在这上阳宫中,就数我最老。皇帝听说后,远远地赐了个“女尚书”的称号。我穿的还是小头鞋子、窄窄的衣裳;还是用那青黛画眉,画得又细又长。外边的人们没有看见,看见了一定要笑话,因为这种妆扮,还是天宝末年的时髦样子。
今天的好男儿,就应该像他那样,才能算得上是英雄豪杰。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问鬓发已经斑白,朝朝镊又生。今日倚栏凝伫,但见江上云笼雾锁,一片昏暗,令人哀伤至极。我借酒浇愁,醉后不觉将栏干捶碎,满腔忠愤于此得以尽情宣泄。
老妇我家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只有个正在吃奶的小孙子。因为有小孙子在,他母亲还没有离去,但进进出出连一件完好的衣裳都没有。
夕阳渐渐地失去了光泽,从西边落下。
太阳的运行靠鸱龟或曳或衔,鲧有什么神圣德行?
登上高楼,四望清秋入骨;才不会象春色那样使人发狂。
纵然那细长柔嫩的枝条,飘垂如故,恐怕也被他人攀折得不像样了。
山崖从人的脸旁突兀而起,云气依傍着马头上升翻腾。
何时再见,更尽一杯酒,到时候再论心胸。
从前有两个老翁.住在同一个城市里.关系和特别好.甲老翁的妻子和孩子早去世了.只有他自己而已.一天.他带着酒去乙翁的家.两个人一起喝酒.十分快(kuai)乐!乙翁说:"以前我曾去巴蜀远处交游.但没有登过泰山.心中很悔恨.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呢?"甲翁说:"那山很陡峭(qiao).我也没有登过.总想着他.然而老了.恐怕力气不够"乙翁说:"你说的不对吧.以前的愚公.九十岁的时候还可以移山.今日我们才六十来岁.哪里老呢!"甲翁说:"那太好了"第天.两个老人都去了.走过钱塘.渡过长江.走着从鸸到泰山的北面.晚上住下休息.凌晨上山.乙翁要扶他.甲翁说:"我的力气还可以.不用互相搀扶"从太阳出来到薄暮降临.已经走过了半坐大山.
自惭这样长久地孤独沉沦,辜负你频繁地来把我慰问。
主人在这所(suo)华屋中安坐,一连十几年都做着大官。
辛苦的日子多欢乐的时候少,在船上睡在沙上行像只海鸟。
上阳宫人哪,苦可以说是最多:年轻也苦,老了也苦。一生孤苦,可又能怎样?你不曾看到那时吕向的《美人赋》?你又没见到今日的《上阳宫人白发歌》?
登上燕台眺望不禁感到震惊,笳鼓喧闹之地原是汉将兵营。
黯然感伤的他乡之魂,追逐旅居异地的愁思,每天夜里除非是美梦才能留人入睡。当明月照射高楼时不要独自依倚。端起酒来洗涤愁肠,可是都化作相思的眼泪。
太史公司马迁说:学者多称赞五帝,久远了。然而最可征而信的《尚书》,记载(zai)的独有尧(yao)以来,而不记载皇帝、颛顼、帝喾。诸子百家虽言黄帝,又涉于神怪,都不是典雅之训,所以当世缙绅们都不敢说,不可以取以为证啊。孔子所传的《宰予问五帝德》及《帝系姓》,虽称孔子所传,但儒者怀疑不是圣人之言,所以不传以为实。我曾经西至崆峒山黄帝问道于广成子处,北到黄帝尧舜之都涿鹿,东到海,南到江淮,我所经历的地方,所见过的长老,往往称颂黄帝尧舜的旧绩与其风俗教化,固来与别处有所不同。那么别的书说到黄帝的,也或者可以为证。总之,大要不背离《尚书》所记载的接近这些。我看《春秋》《国语》,这两篇发挥阐释《五帝德》《帝系姓》很彰著。顾儒者但不深考而且有的不传讲。这两篇所发挥阐述得很显著,验之风俗教化固然不同一般,都是事实,一点也不虚。况《尚书》缺亡的内容多了,岂能因为它缺亡而算了呢?它所遗失的,像黄帝以下的事情,就时时见于其他的传说中,如百家《五帝德》之类,都是其他学说。有怎么可以因为缙绅难言,儒者不传,而不选取了呢?非好学深思,心知其意的人,不能择取。而浅见寡闻者本来就难为它讲说。我按照黄帝、颛顼、帝喾、尧、舜的次序,选择其中语言比较典雅的。所以写成本纪的开头。
弹奏声飘到水面上,鱼儿听的入迷而忘记游了。
注释
123.辎:载重的重型马车。从从:跟随的样子。
97、长才广度:指有高才大度的人。
①赵瑟:相传古代赵国的人善弹瑟。瑟:弦乐器。
⑴几许:多少。许,估计数量之词。
沧浪:青苍色的水。沧浪一作“沧溟”。
张睢阳:即唐朝的张巡。《旧唐书·张巡传》载,安禄山叛乱,张巡固守睢阳(今河南省商丘市),每次上阵督战,大声呼喊,牙齿都咬碎了。城破被俘,拒不投降,敌将问他:“闻君每战,皆目裂,嚼齿皆碎,何至此耶?”张巡回答说:“吾欲气吞逆贼,但力不遂耳。”敌将视其齿,存者不过三数。
⑷潘岳诗:“引领望京室。”王延寿《鲁灵光殿赋》:“排金扉而北入。”张铣注:“扉,门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