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深秋惨淡的阳光渐渐地(di)照到镂刻着花(hua)纹的窗子上,梧桐树也应该怨恨夜晚来袭的寒霜。酒后更喜欢品尝团茶的浓酽苦味,梦中醒来特别适宜嗅闻瑞(rui)脑那沁人心脾的余香。
渡过沅水湘水向南走去,我要对虞舜把道(dao)理讲清:
我挽辇来你肩扛,我扶车来你牵牛。出行任务已完成,何不今日回家走。
铸有狻猊提钮的铜炉里,熏香已经冷透,红色的锦被乱堆床头,如同波浪一(yi)般,我也无心去收。早晨起来,懒洋洋不想梳头。任凭华贵的梳妆匣落满灰尘,任凭朝阳的日光照上帘钩。我生怕想起离别的痛苦,有多少话要向他倾诉,可刚要说又不忍开口。新近渐渐消瘦起来,不是因为喝多了酒,也不是因为秋天的影响。算了罢,算了罢,这次他必须要走,即使唱上一万遍《阳关》离别曲,也无法将他挽留。想到心上人就要远去,剩下我独守空楼了,只有那楼前的流水,应顾念着我,映照着我整天注目凝眸。就在凝眸远眺的时候,从今而后,又平添一段日日盼归(gui)的新愁。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jin)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紧紧咬定青山不放松,原本深深扎根石缝中。
这一别,我俩各隔千里,荣枯不用,炎凉各自。
癸卯年,西原贼人攻入道州城,焚烧杀戮掠夺,几乎扫光全城才走。第二年,贼人又攻打永州并占领邵州,却不侵犯道州边境而去。难道道州官兵能有力制敌吗?不过是蒙受贼人的哀怜而巳(si)。催缴赋税的官吏为什么还如此忍心苦苦搜括呢?因此作诗一篇给官吏们看看。
我命令云师把云车驾起,我去寻找宓妃住在何处。
穆公在生时同三良就像一个人一样,死了也不肯同三良分身。
美好的日子逝去不可能再来,凄风苦雨无限让人度日如年。
默默愁煞庾信,
我们一起来到百越这个少数民族地区,虽然处于一地音书却阻滞难通。
夜间在塔上仰观北斗七星好像在塔的北窗口,耳边仿佛听到银河的水声向西流动。白日登塔仰视天空,那羲和鞭赶太阳迅速西进,秋神少昊给人间带来了清秋。
注释
清流之关:在滁州西北清流山上,是宋太祖大破南唐兵的地方。
⒂容止:这里是一举一动的意思。猷:规矩礼节。
要就:要去的地方。
65.匹合:合适。
者次第:这许多情况。者,同这。
③生:偏偏,硬是。韶华:美好时光,引指春光。
(53)堕(huī):通“隳”,毁坏,引申为剖开。
150.帝:帝汤。降观:视察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