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我做女儿的时(shi)光,不论黑夜还是白天,爹妈从不让我抛头露面;
金陵年轻朋友,纷纷赶来相送。欲走还留之间,各自畅饮悲欢。
我现在却远谪到夜郎去,愁死我了,何日朝廷金鸡大赦,让我回来?
座席中吹过萧萧的哀风,水面上漾起淡淡的波纹。
我也算没有糟踏国家的俸禄。
将军身著铠甲夜里也不脱,半夜行军戈(ge)矛彼此相碰撞,凛冽寒风吹到脸上如刀割。
戎(rong)马匆匆里,又一个春天来临。
转眼天晚,风起露降,沉浸于遐想的少女蓦然回神,却只见一派晚烟轻浮,不见了同来的伙伴。此时,远处传来了隐隐的棹歌声,只听得那(na)歌声愈去愈远,余音袅袅于江南岸边,似是洒下了一路离愁。
文长既然不得志,不被当道看重,于是放浪形骸,肆意狂饮,纵情山水。他游历了山东(齐鲁)、河北(燕赵),又饱览了塞外大漠。他所见的山如奔马、海浪壁立、胡沙满天和雷霆千里的景象,风雨交鸣的声音和奇木异树的形状,乃至山谷的幽深冷清和都市的繁华热闹,以及奇人异士、怪鱼珍鸟,所有前所未见,令人惊愕的自然和人文景观,他都一一化入了诗中。他胸中一直郁结着强烈的不平奋争精神和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凉。所以他的诗有时怒骂,有时嬉笑,有时如山洪奔流于峡(xia)谷,发出轰雷般的涛声,有时如春芽破土,充满蓬勃的生机。有时他的诗像寡妇深夜的哭声那样凄厉,有时像逆旅行客冲寒启程那样无奈。虽然他诗作的格调,有时比较卑下,但是匠心独运,有大气象和超人的气概。那种如以色事人的女子一般媚俗的诗作是难以望其项背的。徐文长于为文之道有真知灼见,他的文章气象沉着而法度精严,他不为墨守成规而压抑自己的才华和创造力,也不漫无节制地放纵议论以致伤害文章的严谨理路,真是韩愈、曾巩一流的文章家。徐文长志趣高雅,不与时俗合调,对当时的所谓文坛领袖,他一概加以愤怒的抨击,所以他的文字没人推重,名气也只局限在家乡浙江一带,这实在令人为之悲哀!
他那惊天地、泣鬼神的诗篇必将万古流传。
注释
⑦“须如”句:胡须好像刺猬的毛一样纷纷张开,形容威武凶猛。磔(zhé):纷张。
益:更加。
2.平沙:广漠的沙原。
蛩(qióng):蟋蟀。
⑼凭谁诉:向人诉说。
(48)太皓:同“太皞”,东方上帝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