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寒浇(jiao)自恃有强大的力气,放纵情欲不肯节制自己。
其一:
苏武归汉后只被拜为典属国,节上旄头徒然落尽北海西头。
凄清的汀洲上,江波慢慢降落,山村(cun)的渡口,已是暮色苍茫,极目远望,只见几点帆影在(zai)水波间移动。秋风(feng)乍起,落叶纷纷,暮鸦翻飞, 凛冽的疾风吹散了征雁的队形,天边单独漂浮的云片随风飘扬。为什么杨柳已经枯悴,更有斜阳映照其上,只微微留下一点残影?眼前景物牵动心怀,水路上入眼景色不断变换,忽然觉得自己变老了。
依依地你随意招摇,悠悠地又随风而去。
渔人、樵夫们在好几个地方唱起了民歌。
玉炉散发着炉香烟,红色的蜡烛滴着烛泪,摇曳的光影映照出华丽屋宇的凄迷。她的蛾眉颜色已褪,鬓发也已零乱,漫漫长夜无法安眠,只觉枕被一片寒凉。
连州城(cheng)下,俯接着村落。偶然登上连州郡城楼,正好有所感受,于是把所感之事写成民间歌谣,以等待采风的人来搜集它。 冈上头花草一抹齐,燕子飞东呵又飞西。远望田塍像条线呵,一片白水波光参差。农妇穿着白麻布裙,农夫披着绿草蓑衣。一齐唱起田中歌呀,轻声细语好似竹枝。但听哀怨的歌声响,不懂俚语不辨歌词。时不时的一阵大笑,定是互相嘲笑嬉戏。水田平平苗儿(er)漠漠,烟火升在村村落落。大黄狗,来回地走,红公鸡,边叫边啄。路旁谁家的小伙子,戴乌帽穿着大袖衣。自报说他是上计吏,年初才刚刚离京师。田夫对计吏把话讲:“您家我可非常熟悉。您一从长安回乡里,见人就装作不认识。”计吏笑着上前答话:“长安真大得了不起。省禁大门高大又威严,我可进去过无数次。近来补卫士的缺额,用一筒竹布就可以。您看二三年以后吧,我一定作个官人去。”
此刻,峰影如燃的西天,还沐浴在一派庄严肃穆的落日余霞中。回看北天,却又灰云蒙黎。透过如林插空的千百峰嶂,隐约可见有一片雨雪,纷扬在遥远的天底下,将起伏的山峦,织成茫茫一白。意兴盎然地转身西望,不禁又惊喜而呼:那在内蒙古准格尔旗一带(dai)的“渝林”古塞,竟远非人们所想像的那般遥远!从居庸塞望去,它不正“只隔”在云海茫茫中耸峙的“数蜂”之西么?
那西北方有一座高楼矗立眼前,堂皇高耸恰似与浮云齐高。
喧阗的鼓声响遏行云星辰闪动,拂浪旌旗招展水中日月影漂浮。
时光易逝,人事变迁,不知已经度过几个春秋。
树下就是她的家,门里露出她翠绿的钗钿。
此处虽然萧条了,但是一大早就来此为送别饯行的,并在这里放牧将要远行的马匹。
注释
25.竦立:恭敬地站着。
⑵漠北:即蒙古高原大沙漠以北地区。
74.迋迋(kuāng):恐惧的样子。若有亡:若有所失。
⑽华:同花,指在闲居中空白了鬓发。
是气:这种“浩然之气”。磅礴:充塞。
⒈红毛国:明、清时有些人称英国、荷兰国为“红毛国”。据《明史·和兰传》及《清史稿·邦交志》,自明 万历中,荷兰海商始借船舰与中国往来。迄崇帧朝,先后侵扰澎湖、漳州、 台湾、广州等地,强求通商,但屡遭中国地方官员驱逐,不许贸易;惟台湾 一地,荷兰人以武力据守,始终不去。清顺治间,荷兰要求与清政府建交, 至康熙二年遣使入朝。其后清廷施行侮禁。二十二年,荷兰以助剿郑成功父 子功,首请开海禁以通市,清廷许之,乃通贸易。本篇所记,系据作者当时 传闻,时、地未详。
⑷行人:出行人。此处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