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我(wo)性坚贞且刚直,玉石虽坚逊色远。
苏洵又说:“张公的(de)恩情,一定要记在心里;即使你们死了,也要让你们的子孙记在心里。他的丰功伟绩,已经在史官的史册上有记录了,不需要再画像了。况且张公不想这样做,那又怎么办呢?”众人都说:“张公不会理(li)会这些事的。就是这样,我们的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的。就是在平时听说有人做件好事,还要问那人的姓名和他的住处,还有那人的身形、年龄大小、面容等基本情况呢;还有一些人,还要问到他的生平爱好,是为了更好地推测他的人品。这些人也是史官写入他的传记里的,主要是想让天下人不仅记在心里,还要时刻出现在眼前。音容在人们的眼睛中时常闪现,所以才会记得更加久远啊。因此,画像也还是有一定意义的。”苏洵听了,无言以对,就为他们写了这篇画像记。
往日的繁华已经消逝,人物也不似当年,四望习池已变得一派荒凉,人迹稀少。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chan)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pan)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dan)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枯衰的兰草为远客送别,在通向咸阳的古道。
当年和我一起赏花的人儿,如今细细查点,不足半数在身旁。
羊祜碑如今依然巍峨矗立,读罢碑文泪水沾湿了衣襟。
错过了时机不能与他见面,空负了殷勤仰慕一片心意。
饿死家乡是我的愿望,梦里采蔽在首阳山头。
只因为怜惜这像团扇的明月,一直不眠长吟到天色大亮。
晚上洞庭湖畔停宿的无数大雁,还没等到天亮就都急切地往北飞。
黑夜之后红日放光明,时光迅速流逝不肯停。
注释
⑴淮:淮河。犊头:淮河边的一个地名。犊头镇,在今江苏淮阴县境内。
⑵二十年来:柳宗元和刘禹锡二人同时中进士,到作此诗时已度过了二十二个春秋。
(19)不暇过计——也不计较得失。
⑽赦书:皇帝发布的大赦令。
食舍肉:吃的时候把肉放置一边不吃。 舍,舍的古字。
17.“得尚”句:谓侍奉于武帝左右,聆听其声音。尚: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