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如今,我在渭北独对着春日的树木,而你在江东远望那日暮薄云,天各一方,只能遥相思念。
一天晚上,坐在陶编修家楼上,随意抽(chou)阅架上陈放的书,得《阙编》诗集一函。纸张装订都(du)很差,刷板墨质低劣,字迹模糊不清。略凑近灯前(qian)阅读,看了没几首,不由得惊喜欢跃,连忙叫石篑,问他:“《阙编》是谁作的?是今人还是古人?”石篑说:“这是我同乡前辈徐天池先生著的书。先生名渭,字文长(chang)(chang),嘉靖、隆庆间人,五六年前才去世。现在卷轴、题额上有署田水月的,就是他。”我方才明白前后所猜疑的都是文长一人。再加上如今正当诗歌领域荒芜浊污的时候,得到这样的奇珍秘宝,犹如在恶梦中被唤醒。我们俩跳起来,在灯影下,读了又叫,叫了又读,睡着的佣人们都被惊起。我从此以后,或者对人家口说,或者写书信,都标表文长先生。有来看望我的,就拿出文长的诗给他读。一时文学界著名的人物,渐渐地知道向往仰慕他。
这是我心中追求的东西,就是多次死亡也不后悔。
东林精舍虽然近在眼前,却徒(tu)然听到传来的钟声。
针药虽痛苦常能忍耐,最难承受是穷愁无数。
寂寥的幽境仿佛是世外桃源,闲听春鸟声能慰藉你的愁肠。
于是人在哪里?于是马跑失在哪里?到哪里去寻找它?在山间林下。
何时才能枝叶参天长到云霄外面(mian),直上千尺巍然挺正。
桃溪奔流不肯从容留住,秋天的莲藕一断就没有连接之处。回想当时互相等候在赤阑桥,今天独自一人徘徊在黄叶盖地的荒路。
后来,文长因疑忌误杀他的继室妻子而下狱定死罪,张元汴太史极力营救,方得出狱。晚年的徐文长对世道愈加愤恨不平,于是有意作出一种更为狂放的样子,达官名士登门拜访,他时常会拒绝不见。他又经常带着钱到酒(jiu)店,叫下人仆隶和他一起喝酒。他曾拿斧头砍击自己的头胪,血流满面,头骨破碎,用手揉摩,碎骨咔咔有声。他还曾用尖利的锥子锥入自己双耳一寸多深,却竟然没有死。周望声称文长的诗文到晚年愈加奇异,没有刻本行世,诗文集稿都藏在家中。我有在浙江做官的科举同年,曾委托他们抄录文长的诗文,至今没有得到。我所见到的,只有《徐文长集》、《徐文长集阙编》二种而已。而今徐文长竞以不合于时,不得申展抱负,带着对世道的愤恨而死去了。
我就像那绕树飞鸣的乌鹊,找不到个栖息的地方;又如同无能的鸠,没法谋造个安定的巢穴。
你没看见金粟堆前松柏林里,良马去尽徒见林鸟啼雨呼风。
秋天本来就多霜露,正气有所肃杀。
凉风飕飕地从天边刮起,你的心境怎样呢?令我惦念不已。
不管是与非,还是成与败(古今英雄的功成名就),到现在都是一场空,都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消逝了。
自己寻访春色去的太晚,以至于春尽花谢,不必埋怨花开得太早。
五月的天山仍是满山飘雪,只有凛冽的寒气,根本看不见花草。
注释
梓人:木工,建筑工匠。
173、汲黯:汉武帝时为东海郡太守,敢于直言面谏,武帝表面敬重而实嫌恶。
⒂登登:指拓碑的声音。
③青袍白马:此和《洗兵行》中所用不是一个意思。这里指的是幕府生活。庾信《哀江南赋》:“青袍如草,白马如练。”东汉《张湛传》:帝见湛,辄言白马生且又谏矣。
⒋无几: 没多少。
幸预:有幸参与。君子指有道德学问的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