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新近我久已不闻鸿雁的叫声,分飞的鸾凤对着镜中的孤影悲唤,生离死别的情人再也不能相见。啼泣的春天洒下淋沥的细雨,愁云笼罩的夜晚,月光淡淡,我独守着此时的庭院。离别的愁肠未曾倾诉已先寸断。就算还能登高望远,更如何忍受那芳草连绵伸向天边,飞落的梅花舞弄着暮色昏暗。
可悲的是这(zhe)荒坟深穴中的枯骨,曾经写过惊天动地的诗文。
可叹立身正直动辄得咎,
秉性愚笨孤陋褊狭浅直啊,真没领悟从容不迫的精要。
身穿粗衣情自乐,经常贫困心安处。
天下的祸患,最不能挽回的,莫过于表面上社会安定没有祸乱,而实际上却存在着不安定因素。消极地看着祸乱发生却不去想方设法对付,那么恐怕祸乱就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起来(lai)坚决地制止它,又担心天下人已经习惯于这种安定的表象却不相信我。只有那些仁人君子、豪杰人物,才能够挺身而出(chu)为国(guo)家安定而冒天下之大不韪,以求得成就伟大的功业。这本来就不是能够在短时间内一蹴而就的,更不是企图追求名利的人所能做到的。国家安定平静,无缘无故地触发巨大的祸患的导火线。我触发了它,我又能制止它,然后才能有力地说服天下人。祸乱发生却想躲躲闪闪地避开它,让别人去承担平定它的责任,那么天下人的责难,必定要集中到我的身上。 从前晁错殚精竭虑效忠汉室,建议景帝(di)削弱山东诸侯各国的实力。于是山东诸侯各国共同起兵,借着杀晁错的名义。可是景帝没有洞察到他们的用心,就把晁错杀了来说服他们退兵。天下人都为晁错因尽忠而遭杀身之祸而痛心,却不明白其中部分原因却是晁错自己造成的。 自古以来凡是做大事业的人,不仅有出类拔萃的才能,也一定有坚韧不拔的意志。从前大禹治水,凿开龙门,疏通黄河,使洪水东流入海。当他的整个工程尚未最后完成时,可能也时有决堤、漫堤等可怕的祸患发生,只是他事先就预料到会这样,祸患发生时就不惊慌失措而能从容地治理它,所以能够最终取得成功。 七国那样强大,却突然想削弱它,他们起来叛乱难道值得奇怪吗?晁错不在这个时候豁出自己的性命,为天下人承受抵挡大难从而控制吴、楚等国的命运,却居然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想让景帝御驾亲征平定叛乱而自己留守京城。再说那挑起七国之乱的是谁呢?自己想赢得那个美名,又怎么能躲避这场患难呢?拿亲自带兵平定叛乱的极其危险,与留守京城的极其安全相比,自己是个引发祸乱的主谋,选择最安全的事情去做,却把最危险的事情留给皇帝去做,这就是让忠臣义士们愤怒不平的原因啊。在这个时候,即使没有袁盎,晁错也不可能免于杀身之祸。为什么呢?自己想要留守京城,却叫皇帝御驾亲征,按情理来说,皇帝本来已经觉得这是勉为其难的事情,但又不好反对他的建议,这样正好给袁盎以进谗言的机会,使他的目的能够得逞。假若吴、楚等七国叛乱时,晁错豁出性命承担这一危险的平叛重担,夜以继日像淬火磨刀似的训练军队,向东边严阵以待,让自己的君主不至于受到烦忧,那么皇帝就会充分依靠他而不觉得七国叛乱有什么可怕。纵使有一百个袁盎,能有机可乘离间他们君臣吗? 唉!世上的君子如果想要建立伟大的功业,那就不要考虑保全性命的计策。假如晁错自己亲自带兵去讨伐吴、楚等七国,不一定就不会成功。只因他一心想保全自身,而惹得皇帝不高兴,奸臣正好趁此钻了空子。晁错企图保全自己的性命,正是他招致杀身之祸的原因啊!
世上(先)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经常有,但是伯乐不常有。所以即使有名贵的马,只是辱没在仆役的手中,(跟普通的马)一同死在槽枥之间,不以千里马著称。 (日行)千里的马,吃一顿有时能吃完一石粮食。喂马的人不知道它能(日行)千里而(像普通的马一样)来喂养它。这样的马,虽然有(日行)千里的能力,但吃不饱,力气不足,才能和美德不能表现在外面。想要和普通的马一样尚且做不到,怎么能够要求它(日行)千里呢? 不按照(驱使千里马的)正确方法鞭打它,喂养它却不能竭尽它的才能,听千里马嘶鸣,却不能通晓它的意思,拿着鞭子面对它,说:"天下没有千里马!"唉,难道真的没有千里马吗?大概是真的不认识千里马吧!
《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替楚国造云梯这类攻城的器械,造成后,将要用它来攻打宋国。墨子先生听到这个消息后,从鲁国出发,行走了十天十夜,才到达郢都,见到了《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 《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说:“先生有什么见教呢?” 墨子先生说:“北方有一个欺侮我的人,我希望借助您的力量去杀了他。” 《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很不高兴。 墨子先生说:“请让我奉送(给您)十金。” 《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说:“我坚守道义坚决不杀人。” 墨子先生起身,拜了两拜,说:“请(让我)解说这件事。我在北方听说你在制造云梯,将要用它来攻打宋国。宋国有什么罪呢?楚国在土地方面有富余却在人口方面不够,牺牲不足的人口而争夺多余的土地,不能说是明智的;宋国没有罪却攻打它,不能说是仁义的;知道这道理而不对楚王进行劝阻,不能说是忠君的;劝阻却没有成功,这不能称作坚持;你崇尚仁义不肯帮我杀死欺负我的一个人,却要为楚国攻打宋国而杀死很多人,不能叫做明白事理。” 《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被说服了。 墨子先生说:“既然这样,那么为什么不停止计划呢?” 《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说:“不行,我已经向楚王说了这件事了。” 墨子先生说:“为什么不向楚王引见我呢?” 《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说:“好吧。” 墨子先生拜见了楚王,说:“现在这里有一个人,舍弃他自己装饰华美的车,邻居有破车,却想要去偷;舍弃自己华美的衣服,邻居有件粗布衣服,却想要去偷;舍弃自己的好饭好菜,邻居只有粗劣饭食,却想要去偷。——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楚王回答说:“这个人一定是患有偷盗的毛病了。” 墨子先生说:“楚国的土地,方圆大小足有五千里;宋国的土地,方圆大小不过五百里,这好像装饰华美的车子同破车相比。楚国有云梦泽,里面有成群的犀牛麋鹿,长江、汉水里的鱼,鳖,鼋,鳄鱼多得天下无比;宋国却像人们所说的一样,是一个连野鸡、兔子、小鱼都没有的地方,这好像美食佳肴同糠糟相比。荆国有巨松、梓树、黄楩木、楠、樟等名贵木材;宋国是一个连多余的木材都没有的国家,这就像华丽的衣服与粗布短衣相比。我认为大王派官吏进攻宋国,是和这个患偷窃病的人的行为是一样的。” 楚王说:“好啊!虽然这样,(但是)《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给我造了云梯,一定要攻取宋国。” 在这种情况下(楚王)召见《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墨子先生解下衣带,用衣带当作城墙,用木片当作守城器械。《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多次用了攻城的巧妙战术,墨子先生多次抵御他。《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的攻城的方法用尽了,墨子先生的抵御器械还绰绰有余。 《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盘理屈,却说:“我知道用来抵御你的方法,可我不说。” 墨子先生说:“我知道你要用来抵御我的方法,我也不说。” 楚王问其中的缘故。 墨子先生说:“《公输》墨子及弟子 古诗先生的意思,不过是要杀掉我。杀了我,宋国没有人能守城,就可以攻取了。可是我的学生禽滑厘等三百多人,已经拿着我的守城器械,在宋国城上等待楚国入侵了。即使杀了我,也不能杀尽(宋国的抵御者)啊。” 楚王说:“好,我不攻打宋国了。” 墨子从楚国归来,经过宋国,天下着雨,他到闾门去避雨,守闾门的人却不接纳他。所以说:“运用神机的人,众人不知道他的功劳;而于明处争辩不休的人,众人却知道他。”
突然惊起又回过头来,心有怨恨却无人知情。挑遍了寒枝也不肯栖息,甘愿在沙洲忍受寂寞凄冷。
年少守操即谨严,转眼已逾四十年。
峰峦叠嶂,环抱着小桥流水;河水青碧,萦绕着繁花翠草。竹林幽深秀美,几间茅舍静立其中。和煦的春风时时吹拂,使得房屋清洁,纤尘皆无。
怀中抱着绿绮琴,天黑了还行走在青山之间。
怎样才能手挥倚天剑,跨海斩除长鲸?
夜来肆虐着暴雨狂风,把西园的芳菲一扫而空。
树皮洁白润滑树干有四十围,青黑色朝天耸立足有二千尺。
胡虏横行于北方,胡星闪耀着光芒,胡人又一次发动了对汉族的侵略战争。告急的文书快如闪电,报警的烽火日夜燃烧。汉朝救边的将领受了皇帝的命令出征,战车森严地列队前进。英明的皇帝着急得不能安眠,他按着宝剑,驱除胡虏的决心十分坚定。大将出征讨伐胡人时,君王亲自为他推车,并郑(zheng)重地对他嘱咐一番,授之以指挥作战的全权。极远的沙漠上顿时扬起了战争的灰烟,杀气顿时充斥在边塞。在赤山安兵布阵,在长城边的紫塞设营扎寨。北方的初冬风沙十分猛烈,旌旗飒飒,飘扬在万物凋伤的边塞。在边地的月光下吹奏出悲壮的画角声,战士的军衣上凝聚了层层寒霜。攻破敌国,弯弓射杀胡人的贤王,终于平荡了单于的部队,匈奴所属的部落各自奔亡。功成回来酬报天子,各地人民纷纷行歌庆贺,一直迎接战胜的军队回归到咸阳。
一群鹿儿呦呦叫,在那原野吃艾蒿。我有一批好宾客,弹琴吹笙奏乐调。一吹笙管振簧片,捧筐献礼礼周到。人们待我真友善,指示大道乐遵照。一群鹿儿呦呦叫,在那原野吃蒿草。我有一批好宾客,品德高尚又显耀。示人榜样不轻浮,君子贤人纷纷来仿效。我有美酒香而醇,宴请嘉宾嬉娱任逍遥。一群鹿儿呦呦叫,在那原野吃芩草。我有一批好宾客,弹瑟弹琴奏乐调。弹瑟弹琴奏乐调,快活尽兴同欢笑。我有美酒香而醇,宴请嘉宾心中乐陶陶。
元和天子禀赋神武英姿,可比古来的轩辕、伏羲。他立誓要洗雪历代圣王的耻辱,坐镇皇宫接受四夷的贡礼。淮西逆贼为祸五十年,割据一方世代绵延。自恃强大,不去占山河却来割据平地;梦想挥戈退日,胆敢反叛作乱。
(二)
注释
(5)哢(1óng):鸟叫。伶(líng零)风:小风,和风。《庄子·齐物论》:“冷风则小和。”
13.乃翁:你的父亲,指陆游自己。
⑷荷(hè)笠:背着斗笠。荷,背着。
⒁迟迟:《孟子·尽心下》:“孔子之去鲁,曰:‘迟迟吾行也,去父母国之道也。”’比喻钱俶离杭州朝宋,迟迟其行,恋恋不舍。
③约略:大概,差不多。
⑹造化:大自然。
⑧不弃仇:祁奚曾经向晋君推荐过他的仇人解狐。不失亲:祁奚曾经向晋君推荐过的他的儿子祁许。
始:刚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