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秋天夜晚的(de)南湖水面水澄澈无烟,(不(bu)由生出遗世独立、羽化登仙的“上天”之念),可怎么能够乘流上天呢?姑且向洞庭湖赊几分月色,痛快地(di)赏月喝酒。
魂啊不要(yao)去南方!
往事回想起来,只令人徒增哀叹;即便面对多么美好的景色,也终究难以排遣心中的愁苦。秋风萧瑟,冷落的庭院中,爬满苔藓的台阶,触目可见。门前的珠帘,任凭它慵懒地垂着,从不卷起,反正整天也不会有人来探望。
碧绿的江水把鸟儿的羽毛映衬得更加洁白,山色青翠欲滴,红艳的野花似乎将要燃烧起来。
北方的鸿雁悠然自在,从太湖西畔随(sui)着白云飘浮。几座孤峰萧瑟愁苦,好像在商量黄昏是否下雨。
清晨栏杆外的菊花笼罩着一层愁惨的烟雾,兰花沾露似乎是饮泣的露珠。罗幕之间透露着缕缕轻寒,一双燕子飞去。明月不明白离别之苦,斜(xie)斜的银辉直到破晓还穿入朱户。
过去的仙人已经驾着黄鹤飞走了,这里只留下一座空荡荡的黄鹤楼。
夜深了我孤独难眠,便又披衣起床拿起了桐琴。
一天,猫头鹰遇见了斑鸠,斑鸠问它:“你将要到哪儿去?”
吴国的香蒿做成酸菜,吃起来不浓不淡口味纯。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话已经说了很多,情意却没有尽头。回过头来仍说道:记得绿罗裙,无论走到何处都要怜惜芳草。
当年在岐王宅里,常(chang)常见到你的演出;在崔九堂前,也曾多次欣赏你的艺术。
唉,子卿!人们的相互了解,贵在相互知心。前一封信匆忙写成,没有能够充分表达我的心情,所以再作简略叙述。
注释
⑵凌烟阁:唐太宗为表彰功臣而建的殿阁,上有秦琼等二十四人的像。
然尔亦安知所养何哉:然而又怎么知道所保养的内容是什么呢?
幸:感到幸运。
庙堂:指朝廷。
③戴花:在头上簪花。《宋史·礼志十五》:“礼毕,从驾官、应奉官、禁卫等并簪从驾还内。”
外廷:汉制,凡遇疑难不决之事,则令群臣在外廷讨论。末议:微不足道的意见。“陪外廷末议”是谦词。
⑥此人:此处之人,指曾在遗迹生活过的人。焉如:何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