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还拿来那鹿皮面的小几,黄昏后(hou)凭倚它隐身蓬蒿。
清晨早起下地铲除杂草,夜幕降披月光扛锄归去。
绵延曲折起伏的水波在(zai)不停地跳动着金光,华丽的绮席被月光照射显得更加老旧。
“唉!我拿着镘子到富(fu)贵人家干活有许多年(nian)了。有的人家我只去过一次,再从那里经过,当(dang)年的房屋已经成为废墟了。有的我曾去过两次,三次,后来经过那里,也成为废墟了。向他们邻居打听,有的说:‘唉!他们家主人被判刑杀掉了。’有的说:‘原主人已经死了,他们的子孙不能守住遗产。’也有的说:‘人死了,财产都充公了。’我从这些情况来看,不正是光吃饭不做事遭到了天降的灾祸吗?不正是勉强自己去干才智达不到的事,不选择与他的才能相称的事却要去充数据高位的结果吗?不正是多做了亏心事,明知不行,却勉强去做的结果吗?也可能是富贵难以保住,少贡献却多享受造成的结果吧!也许是富贵贫贱都有一定的时运,一来一去,不能经常保有吧?我的心怜悯这些人,所以选择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干。喜爱富贵,悲伤贫贱,我难道与一般人不同吗?”
这庙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荒草茂盛几乎把路掩盖,台阶上落下的灰尘很厚,所以,鸟爪子的印迹深深。
故乡遍地都是衰败的枯草,好友相别实在是令人伤悲。
静静的深夜四周没有相邻,居住在荒野因为家中清贫。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lai)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我走向返回山寺的道路,远远地,听见了悠扬的暮钟。
说句公道话,梅花须逊让雪花三分晶莹洁白,雪花却输给梅花一段清香。
使秦中百姓遭害惨重。
玉石砌的台阶上生起了露水,深夜独立很久,露水浸湿了罗袜。回房放下水晶帘,仍然隔着帘子望着玲珑的秋月。
注释
61.龁:咬。
94. 以:凭,靠,介词,后面省略宾语“之”。
18 舣:停船靠岸
寻:不久
鸱鸮(chī xiāo):猫头鹰。
列: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