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经过了一年多,回到这茅屋,妻儿衣裳成了用零头布缝补而成的百结衣。
从那枝叶婆娑的树影间,听到了断续的蝉鸣声,往日的那些燕子都哪里去了?原来是此时已是燕子南归的时节。
早晨起来深感缺少乐趣,离座而起打开清酒一樽。
枯枝上发出了美丽的新叶,涸流中也清泉汩汩,一片生机。
欢言笑谈得到放松休息,畅饮美酒宾主频频举杯。
燕子衔着湿泥忙筑巢,暖和的沙子上睡着成双(shuang)成对的鸳鸯。
唉,悲伤啊!你是什么人,什么人啊?我是此地龙场驿的驿丞、余姚王守仁呀。我和你都生长在中原地区,我不知你的家乡是何郡何县,你为(wei)什么要来做这座山上的鬼魂啊?古人不会轻率地离开故乡,外出做官也不超过千里。我是因为流放而来此地,理所应当。你又有什么罪过而非来不可呢?听说你的官职,仅是一个小小的吏目而已。薪俸不过五斗米,你领着老婆孩子亲自种田就会有了。为什么竟(jing)用这五斗米换去你堂堂七尺之躯?又为什么还觉得不够,再加上你的儿子和仆人啊?哎呀,太悲伤了!你如真正是为留恋这五斗米而来,那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上路,为什么我昨天望见你皱着额头、面有愁(chou)容,似乎承受不起那深重的忧虑呢?
这时,村里来了个驼背巫婆,(她)能借鬼神预卜凶吉(ji)。成名(ming)的妻子准备了礼钱去求神。只见红颜的少女和白发的老婆婆挤满门口。成名的妻子走进巫婆的屋里,只看见暗室拉着帘子,帘外摆着香(xiang)案。求神的人在香炉上上香,拜了两次。巫婆在旁边望着空中替他们祷告,嘴唇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大家都肃敬地站着听。一会儿,室内丢一张纸条出来,那上面就写着求神的人心中所想问的事情,没有丝毫差错。成名的妻子把钱放在案上,像前边的人一样烧香跪拜。约一顿饭的工夫,帘子动了,一片纸抛落下来了。拾起一看,并不是字,而是一幅画,当中绘着殿阁,就像寺院一样;(殿阁)后面的山脚下,横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长着一丛丛荆棘,一只青麻头蟋蟀伏在那里;旁边有一只癞蛤蟆,就好像要跳起来的样子。她展开看了一阵,不懂什么意思。但是看到上面画着蟋蟀,正跟自己的心事暗合,就把纸片折叠好装起来,回家后交给成名看。
又转成浮云依依柳絮起无根无蒂,没奈何圆天茫茫道路迷宕东宕西。
行将下狱的时候,神气还是那样的激扬。
凌晨鸡鸣时分,离开了心仪的黄山,黄昏时刻,来到风光秀美的鰕湖。
谁不知夫妻永诀人人都会伤怀,想起许多往事令人极度地伤悲。
事物可贵之处是合其情性,身心劳累的原因是喜好追求功名。
注释
⑵陌上:田间小路上。陌,田间东西方向的道路,泛指道路。
①接叶巢莺:杜甫诗:“接叶暗巢莺。”
[29]万祀:万年。
66庐:简陋的房屋。
蓬舟:像蓬蒿被风吹转的船。古人以蓬根被风吹飞,喻飞动。
⑶杳(yǎo)杳:深远的样子。
21.齐安:在今湖北黄州。
⑾道人:指僧人道潜,善诗,与苏轼、秦观为诗友.当时也在湖州。